夏翊喜上眉梢,他到现在铺垫得够久了,总算得以进入正题。
“是哎,约是肯定要解的,但公司那边合作有熟悉的律师,我现在的状态也找不到业界认可的大状,打起官司实在太吃力,凶多吉少。”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屈起了贴在杯壁外的手指,扣紧手上能抓住的东西。
夏翊是异性恋,我一直很确信这一点,即便中间十年都没见过他。这也是十年前我没能看懂他的性|sao扰的原因。那时候酒吧的女常客普遍化着厚重的妆容,甚至不如贤中素面朝天的女同学青春靓丽。夏翊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他看不上这些人,又不好在学校暴露本性,秀气漂亮的男孩子恰好能够补上他匮乏的缺。
我不傻,能够察觉有异,只是当时还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
没想到今天夏翊仍然把我当傻子看,那我必须要让他再接受一次来自我的毒打。
愤怒的阈值慢慢弹回最低值,我松开玻璃杯,说:“夏翊,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报的号码是沈路的。”
我的声音很轻,在乐声中完全掩盖,但他一定听见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找我有用呢?我继续说,如果你愿意付五倍费用,我或许会劝他接这一单,你觉得呢,夏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