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朋友,你今天很不对劲啊,来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和沈路混在一起就是这点不好,两个太过熟悉彼此的人,一丁点儿风吹草动就能辨别出情绪的差异。我在他面前可谓一点隐私也没有,除了那颗藏了五年的,一寸一寸发芽抽条的种子。
我一下就紧张了,心里咯噔一跳,心不在焉地同他抵赖,没有呀,我睡了好久才醒,醒了就随便吃了点饭,没一会儿你就回来了。
嘴硬是必须要嘴硬的,这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一首歌的歌词而已,巧合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是我自作多情,我可没有勇气拿这么个不算证据的证据,去追问人家,哎沈路,你是不是喜欢我好久了啊?
天降一口大锅,恐怕这头小王八羔子要瞠目结舌,你说什么呀,那天还有这回事?
我一紧张,忘记了越说越错的道理,一张嘴叽叽咕咕地给他捋了一遍,在他外出的这个早上我都做了些什么。末了还眼巴巴地望着他,我能有什么事啊,是不是。
沈路静静地看着我,他不说话的时候很能唬人,是个正经的大美人,谁也瞧不出来他心里面在谋算着该怎么替当事人扳回胜局。现在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倒了八辈子霉的另一个当事人,没有律师替我辩护,赤手空拳地被对方压着打。
我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转移话题,你说要去滑雪的事儿,我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