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面如死灰。
在场有几个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替他说情。
“算了吧,反正也没耽误你们比赛。”
“是啊,记档案这个也太惨了。”
“褚漾,算了吧啊。”
“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下次肯定不敢了。”
褚漾早预料到有人会心软,先发制人开口道:“如果你们是受害者,想要原谅他我管不着。但现在我和我的组员们是受害者,我们有权利原谅,但我们不原谅也是天经地义,他事儿也做了,伤害也已经造成了,我不想讲什么以德报怨,无论他以后有多惨,那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跟我们这几个受害者无关。”
她说完这句话,在场再没有人替许哲说话。
余老师刚刚因为被指责偏袒学生本来就心中有气,如今也是冷着脸不想再多言。
各组交完阶段性成果,余老师又嘱咐了些话,拿着东西走出了实验室。
许哲没脸再留在实验室,早就跑了。
刚刚和他一起辩驳的最大声的路任嘉还白着脸站在原地发呆。
“路任嘉。”
褚漾忽然叫她。
路任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