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也不知道是真聋了,还是假装没听到。
“有空怀疑其他人,还不如静下心来把自己手头上的事儿做好,”褚漾扬唇,笑得有些讽刺,“不过我看你心思也不在比赛上,就算我们这组取消了比赛资格你估计也和拿奖无缘吧,更何况我们这组没如你所愿被取消资格,为了让你再难受点,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到时候你就在台下看着我们拿奖吧。”
路任嘉咬牙,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站在实验室中间待了老半天,终于低声哭了出来。
不是因为委屈,是活生生被褚漾这张嘴气哭的。
褚漾知道她难受的点在哪儿,所以每句话都往她心口上刺,搞得人难受得连呼吸都困难。
“好了,别哭了,”陈筱走过来安慰她,“她就是这个性格,过会儿就忘了。”
路任嘉一甩肩膀,连话都懒得跟陈筱说一句,大步走出实验室独自冷静去了。
陈筱冷脸看着她的背影,良久后嗤笑一声。
接着又看了眼正和组员们说说笑笑的褚漾,脸色愈发阴暗。
褚漾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转头和她对视。
陈筱理了理情绪,朝她走了过来。
“有徐师兄的帮忙真是太好了,”陈筱柔声道,半晌后又犹豫着问她,“褚漾你和徐师兄很熟吗?”
褚漾挑眉,说话声阴阳怪气的:“没你和崇先生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