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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职业联赛上吧？

    余向阳看出秦陌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立刻机智地改口：“咳，我记得肖寒刚来龙吟俱乐部的时候还不到十七岁，我们俱乐部不同项目的选手训练室是分开的，但吃饭时间经常在饭堂见面。肖寒是个混血儿，金头发、黑眼睛，长得很可爱，我们每天吃饭都喜欢跟他坐在一起。听他说别扭的中文，特别好玩儿。”

    既然事业话题无法愉快地聊下去，余向阳只好把话题拉回肖寒身上，毕竟传说中联盟双子星的关系特好。

    果然，提到肖寒后秦陌的脸色好转了许多，绷紧的侧脸线条也难得柔和下来，微笑着道：“肖寒刚回国的时候，中文是挺烂的。”

    “没错，他很喜欢乱用成语，结果天天闹出笑话！”回忆起当年的场景，余向阳乐得哈哈大笑，“他还经常提起你，说秦陌是他最好的朋友，还是他的中文老师。我们每次逗他玩，跟他说某个词语用错了，他还不相信我们，非要晚上回去问秦陌，他特别相信你。”

    听着余向阳的话，秦陌的眼眶不由一热——肖寒对他完完全全的信任，让他突然间有些难过。

    当初他曾承诺过肖寒，会陪着肖寒一起参加世界大赛，会变成肖寒最强的对手。这些承诺肖寒一定很相信吧？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能做到。

    秦陌在桌下轻轻攥紧手指，好在这时候饭菜端了上来，余向阳总算停下话题，热情地道：“吃饭吧，能在这里见到你也是一种缘份！”

    沈河也热情地把排骨端到秦陌面前：“陌神多吃点，别客气！”然后又回头朝余向阳说道，“哥，陌神跟我说去新游戏发展更有机会，我就在独步江湖建了个账号，这回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