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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开视线，心情莫名愉悦了些。

    哈，还忘了这茬，她也在这儿。看来带新手做早晚cao，也不见得会很无聊。

    陈声简单说了下早晚cao的内容安排，就开始带cao。

    “先跑个一千米热热身。”

    有人举手，“师兄，不点名吗？”

    “不点。”

    “那要是不来跑cao，会有什么惩罚吗？”

    “没有。”

    人群一阵sao动，跃跃欲试的逃课者不少，毕竟没人想每天起个大清早做体能训练。

    陈声双手插在卫衣兜里，漫不经心地说：“你们的名单，我有，但点不点名，意义不大。想来的自然会来，不想来的来了也没用，与其懒懒散散当混子，跑步慢吞吞，训练不努力，还不如在寝室睡大头觉。”

    他也是从大一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赵老头给了他名单，他留在桌上没要。

    “但有一点，我想提醒大家。开学那天，我说得很清楚，每年进中飞院的学生不少，四年后能成为飞行员的却只有十之一二。我们这行，不仅对专业知识要求很高，体能也很重要。你们来这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目标需要付出些什么，想清楚了，自己决定要不要跑cao。”

    人群安静下来，之前的sao动不复存在。

    陈声笑了，虽然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但已没了先前的不耐烦，“还有问题么？”

    整齐划一的回答：“没有！”

    他笑意渐浓，朝人群左侧走去，“很好，那我们开始热身。”

    路知意有些困惑。

    他看起来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因为这一刻的他和在开学典礼上致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