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塔尼亚的花楸_被俘虏的军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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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俘虏的军师 (第8/9页)

我反手一扭,刀刃抵住艾伯纳的喉咙,“为什么这样帮我。”

    出乎意料的是,艾伯纳曲起另一条腿,双膝跪地,挺直身子以免被割伤,艰难的说:“我的祖父因为痴迷拉弥亚被学院开除,父亲不惜抛妻弃子也要来优斯塔尼亚只为一睹真容,我毕生的心愿,就是能活捉一只,研究他们的结构,他们的文明,他们的思想。只有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摸了摸他瘦削的脸颊,长叹一口气,移开匕首。

    这场战争成了单方面的屠杀,寒冷使拉弥亚行动缓慢,不少甚至来不及抬起弓箭就被刺穿心脏。 我在灰色的战马上砍下数不清的头颅,费力挤干净眼睛边的血渍希望能在挥剑前看清他们的面孔。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神庙侧殿里,芙兰卡女王受了重伤,红发沾满鲜血贴在头发上,狼狈不堪,却依然骄傲的缠在石柱上。“你长的可没有赫克托漂亮,” 她说,“你哥哥死的时候屁滚尿流。”

    我摘下浸满鲜血的头盔,吐了口血沫,芙兰卡是个相当厉害的战士,值得尊敬的对手。“现在是属于女人的战争,你和我,我不会佩戴头盔,因为赫克托是个混蛋,非常抱歉。” 我诚恳地说,摆好架势,准备攻击。

    许多年后人们依旧传唱优斯塔尼亚女王的传奇,她怎样勇敢,怎样迅猛,把对手碾在马下。但事实不是这样,我们打了很久,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许多深可见骨的伤口,直到我用盾牌反射阳光刺痛她的眼睛,匕首插进胸膛,战斗才勉强结束。芙兰卡的皮肤迅速变得灰白发青,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握住匕首,“mama?” 她疑惑地睁大眼睛,露出几分天真,接着转向我,“你,,,很厉。。话还没说完,头就垂到一边,红眼睛失去光芒。

    我缓慢的向正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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