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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赤裸的皮肤,纤细的四肢和浅薄的肌rou,长年累月的细心按摩并没有让它们萎缩成丑陋的模样。在暖光的照耀下,他的全身泛起波浪似的柔光,病气的白消散了,流露出与之不同的,一种温顺的,带有温度的颜色。 我在这种颜色里逐渐迷失了,随之清晰的是一位男大学生的身影。他在我的记忆中占据的位置并不重要,我甚至记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是父亲为安归请的私教老师,教他数学。我找安归时偶尔会碰见他,那时候我大概初三。 我才开始进安归的房间之前没有敲门的意识,直到有一次我碰巧看见脱光了上身的他。平常敞开的窗帘拉上了,原本漂亮的火烧云在窗帘的滤塞下变得很脏。那位老师正坐在安归的身边,粗砾的手正伏在他的左胸前,把这种肮脏的颜色从头到腰,涂满了他裸露的半身。 那只手很迅速地缩回去,推几下眼镜,站起来,整理课本。 我张大嘴巴,脑子空白地看着安归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扣子一颗不差地扣上,然后说: “老师刚刚在给我上生理课。” 安归的手一下拍在我的脸上,带着湿意,瞬间把我从短暂的记忆片段里拉了回去。 他不满地说:“你又自作主张想起了什么?” 我看着他,好几秒,声音颤抖地问: “数学老师怎么可能给你上生理课?” “啊?”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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