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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去往对方的身边。

    即使看起来对方不太需要。

    ……

    易杭挪了挪椅子的角度，好让自己能坐得更舒服些，然而椅脚摩擦地面响起的噪音令白冽侧目看了过来，“……”

    白冽虽无言但眼神里含着些许嫌弃，他立即双腿闭紧挺直脊背，坐姿端正，不再发出声响。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的条件反射。

    归荼推窗，不过他看见房里不止一个人时，准备往里跳的动作立即僵住。

    易杭死死盯住那个不走门进来的人:“……”

    归荼举双手投降，乖乖关上窗，走正门的路。

    白冽沉默不语，那个人他还有些许印象，他记得他们只见过一面，还交过一次手，这个脸庞还残留一丝少年稚气的人身手很不错。

    探究的目光反复在易杭身上来回逡巡，白冽感觉到对面传来一道略带敌视的视线，他神经一绷，反看回去，归荼却正好错开目光，落在身边的人身上。

    易杭道:“不好意思大老远叫你来……我可否问你一件事？”

    归荼笑眯眯道:“当然，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冽冷眼观看。

    易杭表情略显纠结，顿了半晌他才接着道:“在天界，趁我不注意随意拉好红线的……是你吗？”

    归荼似作回忆，顿时弯了眼睛，笑得像恶作剧的孩子，“你……你才发现吗？”

    哪知易杭愣了会儿也笑起来，“真的是啊……帮大忙了。”

    归荼笑容顿住，仔细盯着易杭看，嘴里担忧道:“……赤久，月娅她只是太任性了，其实本心并不坏……”

    易杭没想到归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