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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

    “阿兄也一起，他明日无事。”林泠从窗边走开，绕到门前进了房间，很自然地就坐在书桌前准备检查她课业，“咦，你什么时候喜欢看医书了？”她看着桌上的十分惊讶。

    阿沅道：“闲来无事随便看看，”她佯装不在意地将书随手放在一旁，拿出自己的课业给林泠看。

    林泠也没追问，边看她的课业边点评道：“最近练字效果不错，字形有力许多。先生叫你背的书可背了？”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

    “行了行了，没要你背，对着先生能背出来就行。”

    阿沅歪歪头，开始闲话道：“阿姊，阿父让我学吹埙。”

    “吹埙？”林泠惊讶道，“为何？”纵然与林太守生活了十几年，她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他是怎么想的。在她看来，她的meimei样样都好，完全不必学那些东西。

    “因为——”阿沅拖长尾音，“程让精通琴艺，但阿父一窍不通。”她说完，两姐妹同时“噗嗤”一声笑出来。

    林泠忍笑道：“为你请乐师就要告知阿娘，阿娘会笑话他的。”她轻啜了口茶水，又道，“说到程让，我听说他大哥程诩最近要回来了，程让与你说了吗？”

    “没有。”阿沅摇摇头，程让一整日都没有提到过他家人。如果不是十九还会给她资料，她对程家几乎一无所知。而且十九说了许多，却从来没提到过他还有个大哥。她知道程让生母早逝，继母生下了他的幼弟，家中没有姊妹。

    “程诩当年也是清城赫赫有名的人物。”林泠说起当年有些怀念，“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