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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人在那里吗？

    明连迟疑了下，最后在房里待了些时间才出去。

    后面大恶魔没有将小天使们全部找出来，这场游戏大恶魔输了。

    接受惩罚。

    一人一个举高高。

    “年年啊，你跟奶奶去后院散散步。”蒋老太太对明连招招手。

    明连目光落在老太太的衣服上，眸光微闪，“好的奶奶。”

    蒋家的后院种了些树，如今入了秋，有些树的枝干变得光秃秃的，像是巫女手中失了魔法的杖棒。

    “年年，你觉得奶奶怎么样？”老太太杵着拐杖问。

    明连认真道：“奶奶对我很好，我没见过我亲奶奶，但我想她应该就是您这样。”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拿你当亲孙子来看。不要因为蒋家，也不要因为我这个老婆子做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这人啊，来世上一趟已经不容易了，慷他人之慨这种事，咱不做。”

    老人的手已经满是皱纹了，像枯干的树皮一样苍老。

    然而当这双手拍了拍明连肩膀时，却让明连瞬间红了眼眶，“奶奶，我很抱歉。”

    很抱歉没办法跟他一起走下去了。

    老太太柔和笑笑，“不用道歉，反正你还是我乖孙孙，我没有任何损失。儿孙自有儿孙福，年年以后会更好。”

    明连犹豫了下，到底说：“奶奶，您不问我为什么吗？”

    蒋老太太慈祥地笑了，“年年是拧得清的孩子，奶奶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劝人大度，天打雷劈。奶奶就不劝了，也不问了。”

    *

    从蒋家回来后已经十点半了，明连洗完澡后，就去书房收拾东西。

    离婚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