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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机会。”乔昀顿了顿，郑重其事道：“我陪你上一中。”

    话音落下，“咣当”一声门响，锁住了倾洒在屋子的一地暖阳。

    乔昀走后，整个空气都冷滞了下来，许言寒脸上的笑意被淡漠取代，缓缓从沙发里起身，走向自己的屋子。

    拉开抽屉，取出饼干盒，红红绿绿的零钱上放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纸。

    她咬牙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徐徐打开白纸。

    那是她从灭绝师太那里重新要来的中考志愿单，意向那栏只写了x市，还没有精确到学校。

    她还没来得及知晓乔昀会去往x市的哪一所中学，还没来得及把这张志愿单交上去，意外就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她把志愿单揉成一团，扬手丢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凌乱的垃圾桶里有她扔掉的打火机和烟，也有她年少时难以实现的梦想。

    想着，她不禁苦笑一声——

    乔昀，我一直都说话算话的，可命运对我，为何总是如此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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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晚饭吃得极其沉重，乔家城一个劲地给乔昀讲趣事，却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闷闷不乐。

    “怎么了？”乔家城笑了笑，“老师下午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乔昀往嘴里塞着米饭，“就说快中考了，让大家坚持到底。”

    “嗯，这段时间是难熬，要一鼓作气。”乔家城夹了块排骨到乔昀碗里，“毕业照照了没？”

    “还没，周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