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王对于这人听话穿着锁子甲表示非常满意,他拍了拍窦皖的肩膀,道:“你等等换一身,现在有了新的编法,比你身上的这个要牢靠一些。”
“好。”窦皖也不挣扎,他顺从地任由比他稍矮一些的小殿下给他解下锁甲,随后拉开薄薄的衣衫,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小国王当即就怒了,“你不是说你没有受伤吗?”
那他看到的是什么?蚊子块吗?有几个伤口还有些肿呢!
其实窦皖真没骗夏安然,他只是在写信时候运用了下春秋笔法。
在信中所书的那一场战役中确实没有受伤,当时他一直站在高处于主城门外指挥战局,箭塔的设计要保障射手的安全,下攻上的角度十分刁钻,即便对方有射雕手也很难伤到此处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攻城方宁可顶着箭雨也不会对上头的射手进行有效反击的原因。
但是窦皖此前在草原上那一战,以及后来几次出关抓捕杂胡和野人时并不是次次都能全身而退。
而且为了确保窦皖于战场上的机动性,他当时穿走的锁子甲只重点保护了躯干。所以当夏安然解开这人衣裳的时候立刻就看到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小伤口,都不大,但很密集,可以看出来是箭矢所伤。
有不少伤口都是前胸的创口,只看伤口他就能想到当时窦皖面对的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