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那也不是原来的这些枝芽了啊。
刘彻低头看看那些树叶,再看看比起刚进来时候茂盛模样的觉得一点都不好看了。他母亲轻轻将金灿灿的剪刀放在了桌案上,叹了口气,“说来也麻烦,它若是能自己选择哪些枝干不要,我也不必多花这些力气和心思。”
“或者,若是它能够再强壮些,我也不需要费这个功夫。”
“可没法子,毕竟我总是要保证这颗花活着为先。”
“前些日子,我同你父亲说了这事,说来也巧,你父亲近日也有这般感悟呢。”
刘彻紧紧咬着腮帮子,背后的汗毛却是根根炸开,就听王娡温温柔柔地说道:“瞧我,东拉西扯的,都说了些你不爱听的话,方才彻儿你想我问什么来着?”
“……没有。”刘彻忽而站起,少年人垂着眼眸,恭恭敬敬地对着王皇后作揖,“儿子忽然想起功课还没有做完,若母亲没有别的吩咐,孩儿就先告退了。”
“去吧,好好读书,注意着些身子。”王娡目送儿子匆匆离去的狼狈身影,又看了眼剪刀,再看看被她修建得像狗啃过一样的月季花,她颇有些心疼地碰了碰这花的主干,嘴里却是小声嘀咕,“一个个的都不舍得去说,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