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柳子鑫见魏亭冬一只手不方便包扎,便接过布条一边替他包扎一边说道:“苏三兄弟看的透彻,金人若是如此士气,方可得最大利益。”
苏谨云听完他说这句,抬眼看了一眼替自家哥哥包扎的柳子鑫,眼中精光一闪,方又低下了头,自顾自的转着手中的薄瓷酒杯。
“这皇帝最怕的并不是国土尽失,而是江山不改,帝王却是改了姓名。若是一月连失城池,金人直逼帝京,逢乱起义者必然揭竿起义,这等良机恐怕最后得利的是一些有心之人。”柳子鑫继续说到。
“原来如此,难怪今晨皇帝如此生气,怕是惊慌至此。”齐沐阳回想今日父亲回府说的一番话,不禁忧心忡忡。
“齐兄不必担心,怕是金人还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吓吓皇帝,让他多让出几块城池罢了。”苏谨云见齐沐阳一脸沉郁,笑出了声:“再说这皇帝可还没出招呢。”
齐沐阳一脸不解。可苏谨云却也没往下说,倒是魏亭冬看了一眼自家弟弟,看他一派的自在如常,陷入了深思。弟弟这话怕是说到了点子上,不知下一步皇帝可是真要魏王府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