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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一惊。

    女孩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也在观察他，但是却并未作出任何攻击。思及洛苍妍先前所说那些关于还阳者的言论，沈清汜心中已是明白一二，他向门口走了过去，站在距离女孩极近的地方，打算开门，女孩偏着头看他，没有让开的意思，但也没有阻拦。就在沈清汜准备离开时，只听那女孩小声地说了一句：“外面危险。”

    沈清汜动作一顿，他回头看向那个女孩：“什么？”

    “外面……有人会杀我们。”面对沈清汜的直视，小女孩躲闪着他的目光，可是屋子很小，她无处可藏。

    “你很怕我么？”沈清汜暂时打消了离去的念头，他将门关上，轻声问道。

    “不怕。”小女孩闻言霍地抬头，但面对沈清汜的目光，她很快又低下头去：“别看我，我样子好丑……”

    “没有的事。”沈清汜说着，走到女孩身边蹲下，他笑了笑，轻轻握住女孩的小手，至阴之力顺着他的手渡了过去，末了，沈清汜站起身，从地上捡起一个蒙了尘铜镜，擦去面上的积灰，递到小女孩的面前：“瞧瞧，多好看。”

    小女孩有些茫然地看了沈清汜一眼，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铜镜里的影子，不由地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但很快便笑了起来。沈清汜帮她举着镜子，见状也不由地轻轻笑了一声，眼前这个小姑娘生前一定很受人喜欢，一双杏眼又黑又亮，她眉毛弯弯，口鼻都是小小的，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漂亮得像是个瓷娃娃。

    “太好了……”小女孩抿了抿嘴，低头看向怀中的那个襁褓，“小子春不会再看到我就哭了。”

    沈清汜闻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