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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意，但。

    唐皓文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小心的索取一次，然后就改为默默的关注他，不再打搅他的生活，虽然强势但好歹不会留下遗憾。

    “你……个变态……好疼……你绝对……没喝醉……唐皓……文……我记你一辈……啊！！”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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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之后，程果果好像突然被抽离了灵魂，两眼放空的看着上方，什么也不说，任由唐皓文把他抱进自己卧室。

    唐皓文小心的给他套上睡衣，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将他圈进怀里抱紧，仿佛刚才的强制跟野蛮都不是他一样。

    “果果，你不要这样。”唐皓文的声音闷闷的，“你想骂我或者打我的话都随你，不要不说话。”

    程果果毫无反应，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你这样我会更加内疚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给你，钱或是宠物店都可以。”这样的话说出口之后唐皓文就觉得后悔了，他想表达的明明是什么都可以付出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会这么糟糕，果果肯定会生气的。

    但程果果没有，他仍旧没有反应。

    “被吓傻了么？还是被恶心的说不出话来了？”唐皓文想不出自己现在在程果果心里会是一个怎样的形象，他也不想去想了，已经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了，也无所谓什么挽回不挽回了。

    “先睡吧，剩下的明早再说。”唐皓文关了灯。

    程果果没有回答，但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早晨没有人起来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