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不是想做了,连安抚也是点到即止,无声地用一个个吻平息我莫名的不安。
卧房里的加湿器发出微微的响声,和两个大活人的呼吸声一争高下。我不说话,沈路像逗猫一样捏捏我的下巴颏,我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但我知道沈路在认真的看我。
我一下一下地揪着他的睡衣,快要叫那截布料皱得不成样子。
沈路又给了我一次机会,他说,宝宝,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这听起来像是家长在教育小孩,手里攥着风筝线,稍微松开一点儿,可我这只呆头呆脑的风筝一点不懂变通,沉默了好久也没给出答复。
没事的,沈路让我躺好,他贴在我耳边碎碎念了很多琐事,仿佛刚才问问题的不是他。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方法很有效,低沉的嗓音比起加湿器的嗡嗡声更加助眠。
我半靠在他胸膛前,触着皮肤上的热流,就这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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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前沈路很不放心的亲自检查了一下证件,确定身份证机票护照都带着了,才一手牵我一手拖行李箱迈出了门槛。
到了机场大厅也不撒手,周围都是匆忙赶路的行人,注意不到蜡烛座儿底下悄悄交握双手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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