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没有碰到那两个女孩,夏翊坐在我和沈路上次坐的位置,往酒里加冰块。我就比较可怜了,端着一杯柠檬水小口小口的抿。
夏翊数完冰块儿,想起什么了似的,和我说:“那俩女的是鸡,你笨死了,骂人也骂不到点子上去。”
这话忒直白,煞得我脸红了。他看我表情就笑了,抛出一个让我神魂俱碎的问题。
“阮言,你是不是喜欢沈路啊?”
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好想掰开他的脑袋问问他,你会喜欢你姐吗,你会喜欢你哥吗?我喜欢杰伦燕姿,喜欢黑豹唐朝,喜欢窦张何,怎么会喜欢沈路啊?
我当即否定,并且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他没和我争辩,放下玻璃杯,抱着吉他往前走,一拨弦我就晓得他要唱什么了。
沈路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这盘磁带,我叫嚣着要去北京念大学偶遇张楚。沈路一句话就给我打回原形,他说,可是我在上海,怎么办呢。我想想看还是不成,张楚这辈子可能都不复出了,但我想不到一天离开沈路的日子。
不得不说夏翊一开口就是那种感觉,虽说决计是比不上我的精神偶像们,但已经是我亲耳听过的最佳成品。
我好认真地鼓掌,可以暂时忘掉他说的那些破烂话儿。
说句不恰当的,夏盈盈弹琴,圣光普度,照着了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