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咱们上海的计程车司机,隔着挡板也能和你唠上好一会。
沈路在计程车上接了个电话,叽里呱啦地同对面说着英文,交流了一会儿才挂断。我靠在后座上随口问他,谁啊。
他把手机放回大衣口袋,笑笑说,蛋糕店员工。
噢,我点点头,猛地反应过来,“你定蛋糕做什么?”
他很惊讶:“你忘了明天是你生日?”
我当然记得啊,但以往过生日我并不讲究这些形式。在哪里过,切不切蛋糕,甚至不过,都无所谓。生日对我来说其实没有太大的仪式感,偶尔还会让我联想到高中时期不太愉快的记忆。
尤其是成年后,除了沈路每年都煞有介事地送我份礼物,我其实对生日这回事没有太大的实感。
今年飞国外度假,我顺理成章地把这次旅行当作了沈路送的另一份生日礼物。没想到他又定了个蛋糕,真是越长大越幼稚。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依然很高兴。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如果一辈子都能被他这样爱着就好了。
前排衣着整齐的司机过于正派,望他一眼就能杀死我所有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