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沈路在律所忙得昏天黑地,他没时间谈恋爱,也不愿意花时间去从头来过。五年过去,他成了业界鼎鼎有名的大状,而我时常会想,当年究竟是哪个落佻赤佬,敢让我的小王八痛上这么一回。
他都不谈恋爱,我更是找不到合意的人。生活都这么苦了,谁不愿意在可控范围内过得自在舒服。
房子是两年前买的,退掉了律所附近的出租房,我称之为——家。
我搂着小王八的脖子,昏昏沉沉靠在他肩膀上。他长了一张美人脸,身形却比我大上一号,这会儿醒了酒,轻轻松松掐着腰臀把我抱了起来。
迷迷糊糊躺到床上,沈路掀开被子,塞了一个我进去,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抚过快要干透的头发。我听见他说,宝宝,既然你不想重新打柜子,那以后我再在门口忍不住,你要记着提醒我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
沈路亲了亲我的眼皮,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嗯?我听不清,但也提不起劲让他再重复一遍。
他似乎听见了我心中所想,阖上窗纱,按掉壁灯,躺下来在我耳边说。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