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暴起,骂得极难听,关你什么事?册那,没宁教,勾不到佬,只晓得错比的雌老虎。
沈路脸色难看,我看出来了,他听明白那个女的在骂他,又不愿听到我说这么下作的句子。我平常骂他一句戆逼,他都是要冲上来捂我的嘴。
从酒吧出来刚好十一点,怎么也赶不及回学校,沈路拿着身份证,就近开了个标间,连拖带抱将我拉进去。
我低垂眼睫,不敢抬起头去看他。
无数个意外才能造就如今的场面,后来我尝试过去复盘今夜,每每死在第一步,我根本不愿意去回想这样尴尬的记忆。
阮言。他难得唤我的大名,让我仰起头来。
这事到这儿或许还有的挽回,我可以握着沈路的手跟他撒娇撒痴,卖三分乖,说路哥我以后再也不讲脏话了你别生气了。
但活该我给身边的所有人一同惯坏了,我不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我来看一场酒吧歌手的驻唱,发现这个人是班级同学。和一个陌生女性旗鼓相当的骂了一轮,这有什么问题,她张嘴就在胡说,我讲一些她听不懂却能察觉到恶意的话,不是在还施彼身吗。
我真的昏了头,我说,沈路,她说我,我认,但她骂你,我要骂回去。
沈路好聪明,他一开始以为我是小孩心性,护了我这么多年,今天反哺一回稍稍过界也尚能接受。他只是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