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路摊开手心,露出两枚素净的同款男戒。
我知道他说的简陋是什么意思了,这两枚戒指和素圈也没什么区别,稍微多了一点点纹路,没来及镶上任何宝石。
可这重要吗?
我低着头盯他的手心,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停了一下,慢慢开口:“你还记得一四年,我接了个官司,去广州呆了很长时间吗?”
啊。
这哪能忘记啊。
沈路知道我一定记得,没等到回复就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案子早就结束了,我在第三周就去了香港,这两只戒指就是在香港买的。放了这么久也没送出去,说起来还挺丢脸的。”
“我在订戒指的时候遇到了那桩案子的当事人,周予安。她现在还是挺红的,我们都有听过她的歌。周予安和她的助理一起去香港度假,碰巧遇到了我,我们结伴在香港呆了一阵子。照片里露出的手臂有时候是周予安本人,有时候是她那个特别瘦的助理。你那么笨,一定没看出来其实是两个人。”
我不太能消化掉他说的话,怔怔地问:“你在说什么啊……”
“其实笨的可能不止你一个,”沈路很苦涩地笑了一下,“我和周予安这几年联系也不多,毕竟她是公众人物。但偶尔几次她来上海开演唱会,会约我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