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家外】（1） (第11/13页)

丰腴的身体。

    「还不快出去？」

    mama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不再把头转过来。

    她的语气却平缓了下来。

    我傻呆呆地退出来，这下完了，一定挨一顿好训。

    mama是高中的语文老师，在学生中很受欢迎，可是她平时对我兄妹两个却不

    苟言笑。

    这次我的祸闯大了，我八岁那年曾经偷过邻居家树上的枣子，后来被人家找

    上门，结果被mama狠狠地打过手心。

    这会我比那时还要害怕。

    是不是应该夺门而逃，然后离家出走？要不先拿上点什么东西？我正在胡思

    乱想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mama身上裹着一件浴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对不起，妈！您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开始了，我心想，死就死吧。

    令我意外的是，mama却显得相当平静。

    她就那样裹着浴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行了，小志。你过来，坐下。」

    我低着头坐到她身边。

    「我相信你，你不是故意要看我的。可是，小志，你刚才为什么要叫雨烟的

    名字？」

    她的目光表面上很温柔，其中却蕴含着一种审视的力量。

    多年的教师生涯，赋予了她这种力量，让青春期男孩的各种谎言都无所遁形。

    我感受着那道目光的逼视，那沉重的力量让我抬不起头。

    我真的很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推开家门，跑到外面去。

    现在，我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洗好啰！」

    白晓艳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