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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H) (第2/3页)
成了深红的颜色。 就算这样,覃青还不肯放过她的小阴蒂,她阴蒂那已经禁不得碰,刚刚被刺激得喷了两次,上面都是擦也擦不净的yin水。 宋佳宁的身体瑟缩着,她的手紧紧攥着,刚做的指甲像是要把她手心儿给顶破般的,陷出了一圈的痕迹。 她另只手主动地将臀rou掰开,露出了里面被cao惨了的xue,他低下眼就能看到他的性器把那给撑满的模样,无比色气。 他的jiba上沾上的都是她的水,还有被cao出来的白浆,被他反复得挤进她的嫩壁里又被抽插着带出来。 她没再说些下流的话去挑衅他,对她来说,这样的覃青,足够了。 他跟从前比就像是换了个人。 他从前那些的温柔周到,那些照顾爱护她都不要,她就要这样的覃青。 粗暴的,强势的,心狠的。 她就是他的引路人,引着他往无尽的深渊里走。 晚上七点十五,他们离开了画廊,衣冠楚楚的,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 画廊里没了用来照亮的顶灯,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黑暗里。 就跟那没有光亮的深渊里一样。 剩下的只是那还没散尽的情欲味,还苟延残喘般的存留在展馆里飘荡。再过晚些,连这些都会被人用消毒水给替代,把这最后一点的痕迹都无情的抹去,不复存在。 伦敦的夜晚比白天冷了太多,气温掉的就像是股市一样。 过了一晚,宋佳宁对任松月的怨气消了大半。她坐在车里,又忍不住的担心起她的状况。 你什么时候走?她问了覃青一句,她点进了微信,看了眼跟任松月的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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