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月嶙峋_今晚我们睡在坟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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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我们睡在坟场 (第16/33页)

一声浪的叫哥哥,什么姿势都随他喜欢。

    所以他跟陈厌讲,我想你不戴套干我。

    他松了嘴,揉了揉陈醒的耳垂,说宝贝,不行,会很疼。

    被拒绝了就耍小性子,他胡搅蛮缠地去扒陈厌的衣服,扣子刚撕开两颗,手腕被他锢住,他只能伸出小舌头去啃陈厌的脖子和锁骨,后来作恶的两腿也被他按住,他的头朝胸膛埋进来,手就游在他腿间磨他的yinnang。被他低头含住他胸膛上的两点时,快感自下而上涌上来,仰头挺着身子送上去,被吮过的rutou红红的像颗枣儿。陈醒的rutou就是怎么玩都不腻,做了几次陈厌已经把他的敏感点摸透,耳垂,后腰,大腿根,还有眼尾。他爱往他的敏感处折腾,一点一点地磨他,叫他受不了。

    那豆粒一般的乳尖直直挺立,被他舌尖吮得肿大,周圈儿都晕红了。

    他蹬着腿要挣开束缚,陈厌松了手,安静看着他的小把戏。

    “哥,别咬了。”他身子全是他恶行的淤痕,缩着脊背要逃,腿却不肯放,脚趾还朝他哥胯骨下边儿探,茂密耻毛挠着脚背,“要坏了。”

    他掐他细窄的腰,枯瘦的骨头都能掐出干瘪柴火来,脚踝也被他握住,往腿中间按,往那处摩挲着,他掌心的茧也在磨着他的骨头,他在这难以启齿的性癖里接近高潮,难耐呻吟出声,陈厌恶狠狠望他,“别叫。”

    “陈醒,对别人也这么发sao?”

    “没有…”齿缝里挤牙膏似的钻出几字,“没有……只有哥哥。”

    哥好凶。

    陈厌扔给他一个小袋子,“戴上。”给他戴上。

    于是他解开他的裤带,裤子都脱掉了,挺立又肿大的yinjing就冒了头,自腰腹往下,筋脉膨胀,陈醒专注盯着那处,想象他怎样含住它,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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