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月嶙峋_今晚我们睡在坟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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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我们睡在坟场 (第12/33页)

若有若无的一件事,他不在意。但他在漂泊不定里厌烦了这种日子,他厌烦了趋之若鹜的小鸭子在他身底下发sao,他想把那些人拧碎。他不要流浪街头,他要他哥。

    赌场的人找上门,指名道姓陈国旭,陈醒敞开大门等着债主上门。就差提供折腾他的手段。后来看到他手指头砍断了一根,啧,太轻。赌钱这玩意纯属无底洞,打你踏进去了,赌场的门就再也别指着出去。

    陈国旭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常年浸在酒里泡在赌场里,烟抽的比吃饭凶,情事从来没节制,但对象不再是陈醒。他意识到那个从前只会被他压在身底下嚎叫的小孩也长大了,在这畸形的生存环境里,学会了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滚,学会拳脚往要命的地方踢,学会了胁迫和拒绝。

    拜他所赐,在学校旁的巷口拦截初中生的时候,他没有羞愧。专挑穿的好模样干净的,开场白烂的一批,无非是没钱花了,心里有数吗?大眼睛一瞪,小书包急忙里翻一翻,几张票子到手。

    隔天陈醒被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顿,说是无妄之灾也非然。抹一茬嘴边的血珠,陈醒笑了,可以啊初中生,知道报复了。

    日子含混过去,掸落一截烟灰,雪花顺势降下来。陈国旭死性不改,想把陈醒卖给赌场里混黑道的头儿,他指着陈国旭的脑袋,知道离谱俩字儿怎么写么?谈不拢,谈不拢就打一架,他这次没拿刀,他怕真忍不住把这人渣砍了。就这样也把打的陈国旭肋骨断裂,完事喊了辆三轮儿送人到医院,自己架着一身伤去找他哥。

    荒唐么?这是街坊砸碎了嘴嚼断了舌根的腌臜事,他身为当事人,麻木不仁的走在其中,说他不惆怅。

    陈厌解决完台球厅里闹事的刺头,雪下的已经很深。县城的冬天把人冻成冰棍,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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