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花枝作酒筹_壹 鬓头春(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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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鬓头春(十九) (第7/8页)

彻底暴露在月光下。他压睫轻叹,有些无奈,公子高看了,只是勉强自保。

    这倒是为数不多的一句真话。梅沉酒清楚习武之人的气韵和普通人并不相同,她常待在银霜身边自然能够轻易察觉。祁扇的确如他所言,算不得擅长剑艺。只是拿树枝充剑,委实有几分滑稽。

    梅沉酒的视线滑落,瞧见人手中的枯枝时还是忍不住撇过脸闷笑了两声,梅某对剑术一窍不通,还得仰仗祁大人了。

    祁扇见状,当着人的面又好好掂量了这柄胡桐剑,接着十分配合地点头,自然。

    小道并不很长,两人迎着月色拾级而上时才隐约察见庙内深处燃有烛火。跨过门槛,只见三张木案各自横设在北、东、西侧,上头的五列油灯逐一勾焰,映照出几丈高的冰冷佛壁。

    梅沉酒仰头瞻观,只觉得四面的佛陀好似早已洞悉了她身上的是非,无不垂首低眉,向立于正中央的自己投来殷切注视。

    吾看佛痴,佛看痴儿。

    她不敢轻易挪步,甚至连呼吸都放得平缓,半晌才将自己抽离那般虔诚的境地。一室尘泥而已,竟这般搅得人神思不宁。可又眼尖地瞧见角落处有盏不知何时熄灭的油灯,下意识在木案附近找起火折子。

    祁扇入庙后未察觉到异常,便将手中枯枝搁在案角。他从面前大佛佛首看至其身下,喟叹道:此身塑像为尸毗王。

    梅沉酒点完那熄灭的油灯,正把东西放回案几下的瓷碟中,还没起身就听人。她思忖片刻,决定不开口作答复。

    佛陀面容慈善,眉间却微有蹙意,左手掌心栖卧飞奴,右手呈无畏印。股侧一侍眦目持刀,剜rou落秤。周遭臣民或别首堪观或掩面呜咽,更有凝神直视者张口结舌,久未回神。

    她的确察出这石壁上凿的是尸毗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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