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花枝作酒筹_壹 鬓头春(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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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鬓头春(十九) (第5/8页)

隐在暗处。

    祁扇随人视线探去。西边落日将沉,晕染出绯红余晖,偶有鹰鸟嘶鸣盘旋,也没入远处一片阴影之中。他神情微动,笑出了声,公子为案审奔波,扇怎好独自离去?自然是要与公子一道去那城郊的佛庙了。

    片刻闲暇也被打搅。梅沉酒还未说未问,祁扇就直白地点明了她的目的。不想再多腹诽人的狡诈,只是莫名佩服起和他交上朋友的左先光。

    随手招来轮值的衙役,几番客套下得知那所谓的佛庙正巧就在东南郊。本就乏了脾气的梅沉酒登时侧脸盯向祁扇,而那极有眼力的衙役见两位大人间情况不对付,忙推脱事务在身走开了。

    祁扇脸上分明露出错愕,两眼却比先前还要透亮,像是忽得悟了些什么。直到完全对上梅沉酒怀疑的视线,公子看我做甚?扇不过是信口胡诌,此前可从未来过关城。

    这话里的无辜都要溢出来了,好像是她作恶多端倒打一耙似的。罢了罢了,梅沉酒疼痛地揉捏额角,祁扇猜出此事前因后果理所应当,权当她自己疏忽,教人钻了空子。

    两人未带仆役,趁着天还未彻底暗下,立刻往东南郊的佛庙去。街巷过路行人渐少,但与他们擦身后却频频回头,更有甚者直挨过梅沉酒的肩膀。再好的脾性也被这三番两次的捉弄消磨光了,她正想找人理论是非,与她相撞的年轻女子却赶忙捂脸躲开。

    梅沉酒滞了一瞬,快步跟上祁扇时只剩下郁闷。倒是后者好气度,公子若驾马而行,那关城的姑娘家定是要掷果盈车的。如今你我有要事在身,没被一车果子拦了去路,怎么能不算是幸事?

    祁扇身量较她高,站在身侧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在下真是多谢祁大人宽慰了。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不知走了多久,屋舍也全然匿在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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