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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做手工的江薪，举着摄像机为自己拍摄的江薪，舔着“原”字糖画走在路上的江薪。

    所以该送哪一个呢？

    肖原犹豫不决，他想，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要么再完善一下吧，到时候再做决定。

    —

    江薪补拍完镜头后回到文具店，手上拎着黎予非送给自己的圣诞节礼物，是圣诞树形状的巧克力。

    他想是不是也应该送个礼物给肖原？

    要么就以“江水”的名义送他一棵圣诞树吧。

    决定好做什么，江薪上楼去开电脑，开始直播。

    他打算用木板做出树的形状，然后在上面挂上小袜子、小绒球、小LED灯等做装饰，总而言之看上去像圣诞树就可以了。

    如果还有多余的时间，江薪打算再花点心思藏些小惊喜在小袜子里，然后明天一早就去快递点让快递小哥帮忙当天送达。

    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切割木板上，没发现卧室门被推开了。

    当圆圆跳上桌子的时候，江薪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以最快的速度放下刻刀把圆圆抱下来，心想只要自己速度够快只要肖原没有时时刻刻盯着直播间就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圆圆伸长爪子碰翻了摄像头支架，江薪不知道摄像头在翻倒的时候拍到了什么，他马上把插板上所有能拔的电源线都拔了，包括台灯。

    在黑暗之中，江薪一直在问自己——

    肖原有没有看到？

    我是不是应该向他解释？

    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圆圆自知做错了事，从江薪的怀里跳下去安静离开。

    江薪拿起手机，点开肖原的聊天对话框，不知道该发什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