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素描鉴赏课 (第8/10页)

转了几圈后停到地下车库，从专门的电梯进到一层。与斑驳的外墙不同，里面是个灯光迷乱的酒吧。舞台中央有几个妖冶男子正围着柱子扭屁股，舞池里十几对情侣正随着蓝调起舞，路过半围的包间时，里面隐约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角落里甚至还有人正在交欢。他对这些都不甚在意，径直来到吧台，要了杯果酒，独自品尝。

    “真是稀客。”一个穿格子衬衫的中年男子坐到他旁边，举着酒杯向他致意，“大画家终于有空莅临了。”

    沈阡转过头，看着男子胸前的挂牌：高级调教师　楚钰，皱眉道：“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要提那几个字，又不是我自愿当的，不过是子承父业罢了。而且你不在上面待着，跑下来干什么？”

    “怎么我就不能休息吗，难道要七天二十四小时工作？”楚钰透过眼镜也看向沈阡。

    “你工作很忙吗？”沈阡反问。

    “不忙，但心累。”楚钰叹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只能看不能吃，别提多难受了。”

    沈阡被逗乐了：“我还以为这些年你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又是在忙什么？两个月都不见。”楚钰问，“你上次带来的男孩儿可还想着你呢。”

    沈阡不以为然：“那你可得好好教教他，念旧情可不是好事。”

    “我会的。你来这里就是喝酒？不玩玩吗？”

    沈阡放下酒杯，摸摸楚钰的胸牌，好奇道：“这是什么？”

    楚钰把挂牌塞到衬衫口袋里，示意沈阡跟他走：“老板最近才要求的，说是要企业化管理。”

    “每个人都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