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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点点头。

    “好，”看它终于肯说实话，温筠朝牧野点点头，道：“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是就叫一声，不是叫两声，懂了吗？”

    大黑羊：“咩。”

    温筠松一口气，然后就开始了一场特殊的审讯——

    “这个小羊崽，不是你的崽子吧？”

    “咩。”

    “你不是原本的大黑羊？”

    “咩。”

    “你之前是什么？人？”

    “咩咩。”

    “动物？”

    “咩。”

    “哪种动物？水生？”

    “咩咩。”

    “陆生？”

    “咩。”

    审讯到这里，温筠顿了顿，整理了下思路，然后道：“以前也是羊吗？”

    大黑羊：“咩咩。”

    然后把身子往地上一趴，一双眼睛极为警惕地左瞄右瞟，同时鼻子一耸一耸的不停嗅来嗅去，确定安全之后将身子一耸，极快地蹿出一截，然后继续这个动作，如此循环往复……

    最后它爬到院墙边上的一株刺玫瑰旁边，不停拿身子去拱那玫瑰的花枝，似乎是想用它把自己缠起来。

    温筠：“？？？”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自己刚刚重生回来时的一幕，于是脱口而出：“你以前是老鼠？”

    大黑羊艰难打滚的动作一顿，连连点头：“咩！咩！咩！”

    温筠一脸不可思议：“是之前我在医院抓到，然后被林悦绑定的那只老鼠？”

    大黑羊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