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芝桐长叹口气喃喃道:“自己笨,怪谁…”
就是有件事情不明白,魏芝桐不懂为什么关佑语会回到自己家里上班?她明明跟自己的父亲关系恶劣到不行,怎么就回去了?
算了,事已至此,想多了还不是徒增烦恼。
看完自己想知道的事,魏芝桐白晰精致的脸蛋微微偏移侧目,确定方位,她随性把手机往沙发一丢,视线又回到落地窗外的不夜城。
手里的红酒杯离她的唇越靠越近,正抬手想喝一口,她忽然停住,杯沿贴著魏芝桐的红唇,水晶杯冰冰凉凉,刺激嘴唇主人的脑记忆。
想起来了,是那天。
怎么认识关佑语的,她想起来了。
魏芝桐摇了摇手上的酒杯,轻抿一口,聚焦的瞳孔渐渐模糊,思绪在自己的瞳孔里上演如老式电影放映机的陈年过往。
以为忘记了,忘记在心中那个伤口是怎么裂开的,忘记曾经…她甚至连伤口都没有。
她想起从前的自己,想起关佑语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在她心上留下一个位子,并且明白,那个位子是谁也替代不了。
是那天吧!她第一次记起关佑语这三个字的日子是一个酷热的下午,那天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靠窗位子,心情不是很好;她讨厌夏天,讨厌闷热,讨厌明明想睡觉却因为身上的黏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