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_无辜罪人(1v2,年下骨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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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辜罪人(1v2,年下骨科) (第10/11页)

魁饮尽了酒,不作回答。

    闫怀月也尚未回答。他本以为旱狩是为岁崇之血追来,被旱狩的言语惊得愣神。他好心地回握住旱狩双手,等她平静一些再探究:“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到我这儿来求死?”

    旱狩如帝魁那般解释清楚了,刨去她颠倒措辞和波折哭声,闫怀月也听懂她所求为何。他心里突兀地觉得好笑——求生的不得生,求死的死不成,怎么这么多烂俗的玩笑。但此地除了他和旱狩没有旁人,他不知道该向谁大笑一场,向天吗?可天不值得。

    天不作美的事情,闫怀月来。燕衡带着帝魁回来时,旱狩脖颈一刀,日之女的血蜿蜒流到门边,流到两人脚下。她像她小弟一样地死,干净利落,神仙比半人更没挂念。燕衡情不自禁抬头望一眼天,天上太阳也燃烧似的艳红,好像也认了寿终正寝的命。

    世道即将大乱,罪魁祸首闫怀月却怀抱旱狩的尸身稳坐不动。他揽着旱狩的红发和残余温热,听到门边的动静,向两人抬眼看来。有了看客,闫怀月如愿地大笑出声:“各人的罪,都加诸我身。我实为圣贤之辈啊!是也不是,衡哥哥?”他又看帝魁,问他:“帝魁!你命中注定该来的,是吧?来取我的命,成全你的命。来啊,拿去,还有谁要什么吗?要我的血,要我的骨,我都愿意!”

    血还是热的,燕衡和帝魁心却凉下去。闫怀月似乎疯了……他疯的合情合理,他的兄弟弑亲,他的家族被铸成人世的支柱。燕衡早已疯了,然后是旱狩,终于轮到闫怀月。帝魁,他也不敢说自己清醒。天居之上一群衣冠楚楚的神仙们,可能人人都已疯了。除非是疯了,不然神仙怎会如饥似渴地要喝活人的血。

    燕衡攥住了帝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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