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他粗暴地从后面把安浅压到镜子上，但这不是前戏 (第2/5页)

在门里，侧过身让出路来，眼神一动不动，还在沉思。

    磨蹭什么呢？方煜不解，捂着鼻子匆匆往外走。

    砰，飞机颠簸了一下，有些失重。两人擦身而过时，都没站稳，条件反射地扶住对方。

    “气流影响，洗手间暂停使用，请正在使用洗手间的乘客抓紧扶手，或是使用墙上的安全带。”

    广播里传来提示，卫生间亮起红灯，把两个人都关在里面。

    空间本就狭窄拥挤，还有淋浴过的湿润，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可能都有那么一秒没收住信息素，空气里一下变了味。

    Omega的信息素更多，安浅连道了两声对不起。

    方煜凝着眉，“门外面有监控的，你知道吧？”

    飞机穿过雷雨云，外头一下阴了下来，窗户上投射出两人的倒影。

    “我知道，”安浅抱歉地说，“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

    “哦？想什么呢？”方煜伸手按了一下信息素过滤器上的按钮，用于记录此时密闭空间内信息素成分，“还是记一下吧。”

    “没什么，就是想是新的好还是知根知底的好，”安浅拦住他的手，“不用记了吧。”

    监控拍到了他在明知卫生间有异性的情况下进入，现在空气里更多的是他的信息素，按照法律规定这是方煜可以告他性sao扰的程度。

    ＊

    “安浅，”方煜虽然不再追究，也有些不悦地收回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来找你，”安浅眼神闪烁，“行程恰好碰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