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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精神错乱了，这时万俟对他温润一笑：“起来了？这是左右苗民送来的苗食，你也尝尝。”

    微生：“……”

    他才不会承认他有些蛋蛋的心碎。

    微生走过去，捏起一块油炸粑粑放进嘴里——在从前那个世界，他也有去苗族玩过的！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万俟前去开门，微生还以为千蝶查到线索，结果却见到三四个苗民提着篮子站在门外，正向他们热情地打招呼，要将篮子里的东西送给他们。

    微生好奇一看，篮子里全是各种苗族食物，血灌汤、辣椒骨、绵菜粑、万花茶……苗疆人果然十分热情好客。

    一个会说汉语的苗民磕磕巴巴道：“你们是……方老的贵客，这些送给你们。”

    微生这才找到机会问道：“昨天带我们来的人，名字叫方老？”

    ——要是千蝶已经有名字，他还是把名字改回去好了。

    谁知那人摇摇头：“方老是……神子，是没有名字的。”

    微生：“……”

    微生好容易忍下心里那股苏炸天的羞耻感，接着问道：“方老是什么意思？”

    那人咧开一口大白牙，“方老是……领袖。圣山上的神殿，山下的寨子，全归他管。”他继而骄傲道：“只有我们的方老是神子。”

    微生：“……”

    万俟终于看不下去了，代替微生问道：“所以，你们这里不止一个方老？”

    那人忽然换了副严肃的表情：“不能问……另一个方老，是坏的，在被驱逐的北方。”

    万俟点点头，然后收下了他们送来的所有事物：“多谢，我会让神子保佑你们的。”

    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