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这家伙指的是我高潮时愚蠢可笑的表情。“你闭嘴!”我忍无可忍的咬了他一口,哥哥又笑了,笑的得意洋洋、凶狠阴恻。下一秒腰肢被人擒住,他完全不打招呼,就那么疾风骤雨似的撞了进来。
被折腾完一轮,我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他“信守诺言”。亲哥简单清理完自己,重新套上衣物,临走前不忘提醒我:“床单我来洗,记得下楼吃晚饭。”
这副吃饱餍足、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在叫人生气,我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充作回答。等房门重新关上,才慢吞吞爬出被窝,准备洗今天第二个澡。也许是嗅觉系统出了点问题,又或者是我做贼心虚,开窗通风后他的味道似乎仍萦绕在房间里,下楼前我什至欲盖弥彰的喷了一点香水,以致于晚餐桌上查理忍不住问我是不是还有约会。
“没有,”我喝了口汤,差点被呛住,“爸爸,当然没有。”
对面的某个人抬眸看了我一眼,我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米歇拉适时给大家添上一点儿沙拉:“萨曼莎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我想她知道约会应该选在白天。这样爸爸和哥哥还可以开车送你们一程。”
那就不是约会了,那叫短途家庭旅行。我无奈的啃着生菜叶:“我现在没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