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撞的大脑一片浆糊,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抽抽噎噎、不知死活的威胁他:“我要告诉mama和查理!你欺负我……”
他伸臂把我抱起来,右手沿着腰线向下滑动,一路来到我们交合的地方,手指轻轻一捻,我就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怎么欺负你的,像这样?”声音低哑的不行。
另一只手插入发丝,扣住我的后脑,逼迫我张开嘴唇迎接他的吻:“还是像这样?”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死鱼,缺氧无力,只能水淋淋的倚靠在他身上,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嗯嗯啊啊。快感越积越高,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冲出来,他还很恶劣的专挑我最敏感的那个点进攻,很快,伴随着一阵缠缩抽搐,我们拥抱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第二天——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不能算是第二天,总之我睁眼时已经是当天下午两点十六分,艾瑞克不在房间里,书桌正中摆放着一只纹饰素雅的白瓷盘,里面是一个手作三明治,就是两片面包夹煎蛋、培根、番茄片和切达芝士,查理最拿手的那种,以及一杯半温的牛奶。我猜这是他给我留的早……午餐。
浑身酸痛,就算BBC现在派来一位记者告诉我昨晚外星人降临地球,趁我睡着时他们把我当作人类样本一节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