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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还没等她走到那里，原来织着毛衣的售货员抬头看了一眼，停下了手头的针线，但还是没站起来，等到女人走到柜台前，她才放下织了一半的毛衣，站起来上前询问：“要看啥？”

    女人伸出保养白嫩的手指，点着一处，细声细气的说：“这款钢笔给我看一下。”

    “喏，”售货员动作轻柔的拿出钢笔，摊在女人面前让她看，但也没有让她触碰。

    而旁边儿已经等了很久的大姐，见她们这样，眼神收缩了一下，但还是不敢说啥，一直到那个女人买完钢笔走人，她才又用稍大点儿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开头的话。

    这次售货员终于搭理她了，但还不如不搭理，她说：“看啥看，就你，给你看了，你能买？就是把你卖了都不值这支笔的钱。”

    大姐刚刚的声音似乎用完了她所有的勇气，被售货员说的抬不起头，默默的最后看了两眼那支钢笔，慢吞吞的走了。

    似乎还能听见售货员毫无遮掩的声音：“哼，穷鬼。”

    而这样的事情，黄景国回来京市才几天，就已经看见好几个类似的场景了，所以才萌生了开一个无论富贫，大家都能享受同样待遇的百货商店，之后就一直在做这方面的调查，发现人们对供销社和百货大楼的认可度不高，要不是因为没有其他的地方能买到东西，他们也不想去那里买，所以下定决心，现在就干这个了。

    货源的问题他也不担心，各种产品的生产厂子都产能过剩，有很多质量很好，但因销售不了而低价销售的商品。

    虽然有些商品可能要从外地运过来，有些麻烦，但自己组建一个运输队能帮助良多，正好因为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