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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我的工资。”

    “你的工资？”张三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吨苍蝇，“你哪来的工资？”

    “我不是跟肖灵签合同了吗，预先支出的。”他没有告诉张三他要离开的事。

    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张三就瘪了。当初三月被劫持的时候肖灵跟他说过这事儿的，他没放在心上，现在摆眼前了，却很不是滋味。

    “谁让你签的？”

    三月不答反问：“你的债不是没有了吗，债主不是都没找上门来了吗？”

    “这些事与你无关！”

    “与你有关就是与我有关！”三月定定地看着张三。后者别过头去仰在沙发上喝酒。

    从对面走到张三前面，三月一脚跨在张三的腿间，俯下｜身子，嘴唇几乎都要贴到对方脸颊：“不要生气。”

    带着酒精味的湿热鼻息喷在张三耳根，张三呆滞了那么几秒。

    然而就是那个傻样让三月心中一动，就像是内心深处的一处柔软被人轻轻挠了一下。张三微启的嘴唇看起来很柔软，很好吃的样子，三月低头轻轻啃咬起来。

    “唔．．．．．．”张三瞪大了眼睛，使劲推俯在身上的人，然而三月的胸膛结实地像一堵墙，怎么推都是徒劳。

    抓住张三作怪的手放到自己宽阔的背上，三月更加专心地享受着眼前的美味，那种缱绻仿佛是在享受最后的晚餐。

    张三卯足了劲捶着三月的肩，但是毫无效果。三月的舌头已经伸了进去，在张三嘴里搅动，舔过牙床和每一粒贝齿，他希望借此来缓解下｜身的欲望。

    但是这样做只能让他想索求更多，逐渐地，舌头已经由嘴唇转向了细嫩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