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勤拿目光追着它,看见球里头的东西通体紫红,身上遍布着芝麻大小的黑点,形状像放大了几倍的蜉蝣,但身体末端不是尾须,而是一条锦鸡尾巴似的细长尾羽 这应该就是之前拉他的东西,余亦勤不认识,又见杜含章一脸深思,不由出声问道:“这是什么?”
杜含章托着那枚悬空的雷球,答非所问地说:“你都不认识这个东西,就敢往里面走?不怕出什么问题吗?”
余亦勤确实不认识,但未知的东西多了去了,他未必找得或等得到答案,可是大颂的共命鸟却只有一只,而危险从来不会等人。
“如果我meimei在里面,”他直视着杜含章的眼睛,语气很平静,“怕不也得进去吗?”
杜含章没有批评他不自量力的意思,那么说只是觉得贸然行事有可能会得不偿失,但余亦勤这么一问,他才陡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有点旁观者的冷酷的想当然了。
所谓骨rou至亲,知疼着热,他的亲人有危险,他会枉顾自身安全是情深的表现。
“抱歉,我说错话了,”杜含章温声道,“你别介意。”
余亦勤不至于为一句无心的话跟他纠缠,目光已经重新落向了那只艳丽的生物。
杜含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