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但那把匕首你应该留下防身的,他看见你了。”
淳愚笑道:“那当口乌烟瘴气的,是我以己度人了,他的目力一直挺好的。”
任何夸余亦勤的话杜含章都乐于附和,他笑了笑,蓦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他手腕上有六道符圈,说是当年从鼎中脱困时你给他的,族长,那是什么?”
淳愚卡了下壳,有点哭笑不得:“那可能是我的头盖骨吧。”
杜含章被他这个非同凡响的礼物惊了一下。
外族确实一直不太能接受他们这些奇怪的习俗,淳愚看见了他的愕然,也不生气,解释说:“那上面有我自祖辈那里继承来的记忆,也许它们无足轻重,但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将它给了雪慵。但它也属于我rou身的一部分,可能出鼎的时候被炼化了,只剩下你说的那一些残印碎片。”
“不能这么说,那些记忆挺重要的,起码能告诉一些人他们的来处,比如是归氏的鬼族和女夭的妖族。”
淳愚其实挺喜欢听这些,谦虚了两句后说:“言归正传,我们接着说这个魔气吧。”
杜含章将头一点,就见淳愚手起刀落,不带迟疑地往那团雾气上扎了一刀,接着两人都看见那团雾气往上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