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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个樵夫是她爹爹:青萝与爹爹互解欲苦(边缘H,隔衣cao互口)/爹爹被抓 (第5/9页)
怕欲苦总不得解,哪怕两樽发情中身体相依更难耐。 在水瀑边洗漱了一番,他抱她跳上一株参天树的大枝桠上,将衣衫皆除去披在树枝上晾干,“如上回那般用舌头与你舒解?” 她娇羞点头,却又摇头,“我也用舌头与爹爹舒解?” “可。”他坦荡点头,仰躺在大枝桠上,大阳具朝天支楞昂扬,拍了拍胸腹,“趴上来,头朝爹爹的大阳具。” 她依言照办,小手握起爹爹半臂来长的大阳根,“好大,好长。” “嗯,整个无厘狐族最大最长就是它了,你爹爹也是狐族里毛发骨量最好的大雪狐,族长青帝、也就是你那破舅舅甚是不服,变着花样要除掉我,可妖力也没我强,奈不了我何,想收服我,我又不与他玩。” 说着心头有些伤感,如今他这妖力,哎…… “他对爹爹不好,便不认他作舅舅。”她幻出带倒刺的狐舌,舔刷爹爹粗壮的大阳根,微粗舌面舔刮过他柱身、大囊袋和嫩红的大guitou,激起他舒麻过瘾之极的爽意。 “乖,呃。”到底是他女儿,一条心。 他掰开她正对着他的小rou臀,露出湿漉漉、潮红娇嫩的阴户,怜惜的轻抚她湿嫩的大蚌rou、小花唇,修长的两手指探进花xue转圈旋cao,慰抚她每一寸xuerou,另一只手两指搓捏她的小花蒂,一双大手都在她的小嫩逼里撩乱爱抚。 “舒、服,嗬。”花xue花蒂里泛起阵阵酥麻酥欢让她娇颤不已,yin汁汩汩潺潺渍湿了他精壮的胸膛。但她没忘了也要让爹爹也舒爽,“除了舔它,还能如何?” “含弄它,将它含进嘴里吞吐,记得收起牙齿,别磕疼了它,它虽硬也怕疼嘞。”他看向正在舔弄他大阳根的女儿,哑着声儿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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