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一遭人世,就是为了这么窝囊的死吗?”
乔岭的声音平淡,还带着些尚未变声的沙哑,他这个年纪本不该对生死如此透彻,但命运捉弄,该不该懂他也已经懂了,因此才会如此愤怒。
活着的人不想活,却也没有人问过死去的人想不想死。
后面这些不是哥哥让他说的话,是他自己想说的话,哥哥说了,让他想说什么就直说,他听哥哥的。
赵思芸被他说的又咳嗽起来,像是被他描述的画面恶心到了,还没咳完又开始干呕,但她这一日一夜什么都没有吃过,呕也呕不出东西来,喉咙针扎似得疼起来,又让她想起了脖子猛地收紧勒的生疼喘不上气的感觉,她控制不住的开始手抖,一边干呕着一边哽咽出声,然后越来越响,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乔岭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站起来小声的说了句:“哥哥让我带封信给你,芸jiejie看过之后,就好好养病吧。”
他将信放在了桌子上,也不等人来拿,就先起身出门了。
他的字是兄长手把手教的,因此跟乔笙的字像了八分,赵思芸应该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