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又转头看乔郁,问道:“你看这样行么?”
当然没什么不行的,乔郁蹲下来看了潘顺一眼, 这蠢货的手腕已经被箭整个贯穿,从手背穿到了手心,血流如注顺着胳膊滴得满地都是,看的乔郁还有些恶心。他到底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灵魂,没见过这么血淋淋的事儿,不过他也没忘了潘顺手腕被贯穿前正打算干的事儿,因此恶心归恶心,也没有什么其他感受。
刚刚那个在他门外面叫嚣的人现在失血过多,已经脸色发青连嚎都快嚎不出来了。
被沈老家丁死狗似的拖走,也没有顾得上替自己争辩半句,当然,证据确凿,也并没有争辩的必要。
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不知道潘顺竟然意图伤人,二不知道潘顺想要对付的人竟然这么难搞,不但一分钱没拿到,还白惹了一身sao,都纷纷觉得自己十分冤枉,七嘴八舌的喊了起来。
被潘顺抽出柴刀的那个觉得自己最冤枉,潘顺叫他的时候,他刚干完活,听潘顺说帮他抓个人就能得一辆银子,觉得这一两银子过于好挣,生怕答应迟了潘顺扭脸又后悔了,因此柴刀都没来得及放回家去,就跟着潘顺一起过来了。
现在他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