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那身禁欲感很浓烈的道袍下边,每一寸都是叫她吃不够的。这会做完,她喘着粗气,趴在他胸膛,冷不防弯了唇角:“越
来越能挺了,你是偷着修炼了?”
莫逆愿意为她把老旧改掉,但也做不到跟她似的口无遮拦,她的话没一句是让人接得住的。
元鳕抬头,看到他耳朵红了,往上爬了爬,含住他耳垂,咂了一会:“你害羞时,最可口。”
莫逆脸也红了,这是什么荒唐话?他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咬一口她嘴唇,说是咬,也没使劲,他舍不得。“你为什么不告而
别?”
元鳕嘴角有笑:“我说了,我又不喜欢你,我就是喜欢骗你。”
莫逆对她的谎话已经免疫了。
元鳕还说,说不够似的,那副就要伤他心的态度真的很讨厌:“前边那些都是我骗你的。霍起的炮友是我杀的,霍保川是我杀
的,陈念白是我杀的。他们像蝼蚁,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弄死了他们。你要跟我讲国法吗?你要送我去警局吗?”
莫逆早预想过她这番话,接受起来不算太艰难:“你只让我看你杀人的结果,不让我知道你杀人的原因。我不知道,就不能理
解你,肯定要跟你讲国法。”
元鳕笑,笑得妩媚:“你知道又怎么样?你会在我杀人时给我递刀吗?”
莫逆不会:“我可能会替你。”
他用了可能,可元鳕的笑还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