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鳕又把那杯水端起来:“你知道,我不坦诚,就喜欢骗人。我从元诀宫走,就没想着再跟你有什么瓜葛,可你不放过我,而
我也心里有你,所以我们就成了现在这种状态。可是莫逆,我身上人命太多了,你说我不全面,是,所以难免有疏忽,也保不
齐什么时候就得把这条命交出去。”
“你愿意为我,可我不愿意。”
莫逆早猜到她的想法,可他也是个固执的人:“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你哄我睡我,现在身心都是你的了,你不想负责了,没这
个道理。”
元鳕勾了勾左唇角:“你要讨说法,下辈子再跟我讨,这辈子我就是个混蛋,不负责。”
莫逆皱眉,把她人拉过来,固住腰:“你说了不算。”
元鳕半仰着头,看着莫逆,他真的很招人喜欢,很珍贵:“莫逆,早知道你爱我的样子跟我一样要死不活,我绝不会让你爱上
我。”
我没见过你这么爱我的样子,我死的时候,就一定不会难过。
莫逆哄她:“霍起我知道了,要霍保川的命你是为什么。”
元鳕不想提那段,但也想知道:“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交心的那种认识?”
莫逆:“他来听过我讲经,后面一直邀请我到他那开设道场,但道门有规矩,不在道观以外的地方设置道场。汀坊那次是来的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