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2） (第13/13页)

这里……现在的做法……这实在有些……」

    碧娅打断了mama的话，「劳丽，你是第一个亲眼目睹你的儿子，保罗，他是有多么地需要我们的帮助，」

    碧娅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今天，我们将只

    从最基础的练习开始。这样做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我看着mama张着嘴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她最后还是慢慢退了回去。

    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情，充满了母性般的关切与慈爱。

    这让我一下子在心中化解了所有的对mama的埋怨和愤懑。

    「好吧，我想，」

    mama终于低声说。

    「我只是认为……我和他应该在一个更为恰当的场合，互相来慢慢适应彼此。」

    「当然，劳丽，」

    碧娅说。

    「你现在应该出去散散步，厘清你心中的思绪。对于保罗第一次的学习体验，最后不要有亲近的家人在身旁。」

    mama劳丽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走到门口。

    当她换好鞋子，迟疑地打开门时，会客厅里安静极了。

    mama回头又看了看我，最后一次对我笑了笑。

    「我爱你，亲爱的儿子，」

    mama说。

    「不要担心，这对你会有很好的帮助。」

    「我知道，mama。我也爱你——比任何时候！」

    mama离开了，我才重新看着碧娅。

    碧娅从我的身上滑下来，重新站直身体，会客厅里所有的女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好吧，」

    碧娅说，「让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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