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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回了医院，现在正往我这边走，身旁陪着的正是护士小丽。

    “对不起。我要去下洗手间，喏。那是我们主任。有什么问题你们去问他。”祸水东引，让几个缠着我的女病患去找张德全。我则趁机开溜。

    穿着这一身白大褂太过显眼，干脆又躲回了之前的杂物室。把衣服口罩一脱，待了两三分钟，这才施施然重新走了出去。

    之前的临时办公室门口，张德全和小丽正在同病患们解释着什么，其中那个大鼻子女人跳的最欢。嚷嚷着什么有个波浪卷头发的实习医生要帮她看病，她已经等了多久多久。现在不要出去什么的。

    我吓得缩了缩脖子，一把抓下头上的假发套。背身就往外走。

    早上反正是请过假的，我索性也不急着回去学校。干脆就坐车先回了家。

    把手机里拍的照片输入电脑，然后打开，放大。

    医院里没时间仔细看。这下子倒是看了个清楚明白，只是越看心里头疑惑越盛。

    这都看了五六页了。怎么还是那什么狗屁的意见稿，难不成真的只是一份普通文件？

    要不是这文件是我下了大力气才弄到的，我真可能没那个耐性继续看下去，但当我翻到第七页时，眼前却是陡然一亮，才知道这里面却是另有乾坤。

    第七页上的内容，与前面的那些完全不同，这应该是一份清单，上面具体罗列了一些地名、奇怪的数字以及一些莫名其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