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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玊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眼光审视过别人,判断却仍很熟练:是历练过的身体,应该也杀过人。

    “怎么样?”,指的是酒的味道。

    渊以一个节制的皱眉来回答这个提问,玊因此生起一种作恶得逞的愉快,虽然他自己适应这种酒味也用了很久。

    渊不说话,玊也懒得说,扔一包烟过去,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对峙起来,一个在房间这头,一个在房间那头,中间隔着空空的床,以妓女和嫖客的身份来说,这个距离相当滑稽。

    都快忘记平时的夜晚是怎样了,如果不是窗外的声音传来的话。哪家把声音放到最大导致连窗框都跟着震动的音乐,卖烟的吆喝、卖药的低语,捡垃圾的人背在身上的酒瓶碰撞叮叮当当,隔壁女人以富有标识性的上扬声调娇媚地呻吟。沸水顶起锅盖,木柴噼啪,干燥无雨。远方的船起锚。嵌在醉汉鞋底的石子划过路面那令人惊悚的尖锐,也有rou体摔倒的闷响。孩童爆发出哭泣,然后是一阵辱骂和责打。玊本能地向外看去,厌恶着,但想到曾经自己比这更过分的所为,又讪讪地把脸别了回来——杀人鬼能有什么同理心?

    这些动静,日复一日,无甚不同,像用磁带录好又一遍遍重放,谁是负责开关的人呢?玊回忆起以前在血楼的日子,即便是在那种权力的至高处,也没人做这个。那么,如果不是出于统一的管理,为什么这些声音每天都一样?

    陷入这种思考的死循环,玊的表情认真起来,与身上那件开了太多镂空的玫红短裙构成的气氛严重违和,与渊视线平齐的下半部分则不受影响。镂空里填满白皙rou色,向下延伸露出丰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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